头,此地当兴子孙。”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傅亭西没有成亲就去世了,哪会有什么子孙? 胡夜鸣解释道:“他兄长弟弟的孩子,也算得上是他的子孙后代。” 在傅亭西的坟前烧了几陌纸钱,又在爹娘的墓前烧了几陌,我们这才离开了这里。 回到镇上,胡夜鸣又带我去娘亲的娘家也就是我的外公外婆家还有傅亭西家转了一圈,当然是偷偷去的。 娘亲的爹娘早已去世了,她的几个兄弟过的并不很好,这也许是他们家卖女求荣的报应吧,我不可怜他们。 傅亭西的爹爹去世了,他年近七旬的老娘亲尤在人世,望着瘦骨嶙峋的老太太,我止不住的心酸。这世上最悲痛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这二十来年,也不知道老人家是怎么熬过来的。 拿出了我所有的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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