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益阳闻言皱眉,
对这番解释虽觉勉强,
但一时也找不出其他合理的说法。
已至下午两点,
头顶的烈日缓缓移至两点钟方向。
阅兵完毕,
苏云轻拍衣袖,自柔软的太师椅上起身,
目光与小旗官充满期盼的眼神不期而遇。
心中暗想:他是在等我的夸赞?不至于如此孩子气吧?
片刻之后,苏云沉吟一声,
目光从小旗官脸上移开,
扫视对面排列有序的禁卫军,
缓缓说道:“还不错。”
这一评价仿佛冬日里的一缕阳光,
瞬间温暖了小旗官,因先前受到挫败而冰凉的心,
那沮丧至极的神情也渐渐回暖,
不再如先前那般萎靡。
待苏云离去,
小旗官那颗因苏云天资纵横,而备受打击的自尊心,
终于找回了几分温度,
整个人也重新挺拔起来,眼神重焕光彩。
他缓缓自太师椅上站起,
望向那些经他亲手调教的士兵,
心中自豪油然而生。
毕竟,能得到苏云的认可,
说明他们的表现还不赖,
自己并未彻底失败,更未被全盘否定。
尽管在天赋与年龄上,他远不及苏云那般耀眼,
犹如萤火之光难以与皓月争辉,
但在教育与军事指挥上,
他依然有着不俗的才能,
至少苏云刚才亲口承认了这一点。
至于。
这是否仅为自我安慰,
唯有小旗官自己心知肚明。
“你们做得很好,我刚才检验了你们近期的努力,无人懈怠,很好,非常好!”
小旗官语重心长地说着,声音坚定,如战鼓擂动。
话说c在小旗官满意点头的时候。
同一时间,于一座荒芜、无草木覆盖的山顶之上,
赫然矗立着一顶鲜红夺目的华盖。
华盖之下,端坐着一名男子,
其脸上刻有一道悠长的刀疤,引人注目。
尤为独特的是,他的发色左右分异,
左侧如霜雪般洁白,右侧则是墨染的深黑!
紧挨着这位男士,
四位轿夫肃然而立,静待吩咐。
忽而,
天际飞来一只白鸽,其足上系着一卷细小的纸条。
男子缓缓展开纸条,阅后眉心微蹙,
继而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他的目光越过远方,只见炊烟缕缕升起,那是驻军营地的标志。
炊烟中透露出的,显然是小旗官麾下禁卫军正准备午膳的信息。
“竟然真有几只鼠辈能从那村落逃脱,看来,不想亲自出手,也不得不出马了。“刀疤男子边说边将纸条轻轻搓揉,直至化为尘埃。
“此番功劳,果然没有白捡的运气啊。“言罢,
他缓缓起身,迈向一旁的轿子,步伐坚定。
不消片刻,他已安然落座于轿中。
而那四位轿夫,动作敏捷,几乎在眨眼间便抬轿离山,
向着小旗官军队的方向疾行。
画面一转。
营帐内的议事大厅,
小旗官恭敬迎接这位刀疤脸男子,礼仪周全。
“左司大人亲临,实乃蓬荜生辉。未知大人此行有何要务?“
议事厅中,那位黑白发交织的男子端坐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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