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们不能让他得逞吧?&rdo;多罗泰对他说:
&ldo;您是个好人,我谢谢您。但是,我们在七月三十一日下午四点四十五分来到
这里,您以为是偶然的吗?&rdo;她朝石阶走去,一步步登上梯级,穿过前厅来到房间
里。
看到她的出现,有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喊了起来。拉乌尔站起身,脸色非常苍白,
德&iddot;夏尼太太赶紧跑了过来。
她摆摆手,叫他们不要动。
瓦兰先生站在桌子前,左右是他带来做证人的两个朋友,证件和文书摊开在牛
皮公文包上,手里拿着一只手表。
&ldo;五点钟到了,&rdo;他以胜利者的口吻说道。
多罗泰纠正说:
&ldo;也许,您的表到五点钟了,但是,请您看一看挂钟。还有三分钟才到五点。&rdo;
&ldo;那又怎么样?&rdo;高利贷者说。
&ldo;唔!解决这小小的一张票据,再把您赶出去,三分钟绰绰有余了。&rdo;她稍稍
解开路上穿的短披肩,从里面的一个小口袋里,取出一只黄色的大信封,她撕开信
封,从中抽出一大叠一千法郎的钞票和一包债券。
&ldo;请数一数,先生……不,不要在这里数,时间太长了,我们不想有外人在这
里。出去。&rdo;她轻轻地把他和他的两个证人一直推到院子里。
&ldo;很对不起,先生,我们是一家人……都是两百年不见的亲戚……我们想尽快
地和家人在一起……您不会见怪吧,是不是?啊!对了,请您将收据寄给达韦尔努
瓦先生。再见,诸位……听,挂钟敲五点钟了……再见。我再次向你们致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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