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求求你……”
塞尚挑眉轻笑,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他低头俯视着对方,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叫你几声听听。”
话音刚落,那人突然叫了起来,就好像狗吠一样,声音极其逼真。
塞尚见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他将针筒藏到身后,把另一只手伸向那人。
那人会意地捧起塞尚的手,像狗一样伸出舌头添着他的手背,在寂静的房间里甚至能听见吞咽口水的声音。
渐渐的,那人松开了手,两手抓着塞尚的肩膀,动作极轻,生怕惹到对方生气。他抬起头,用一种膜拜的态度看向塞尚,湿润的舌头不停地添着塞尚的脸颊。
“好了,好了。”
塞尚笑着推开了他,心满意足地捏着他的后颈,犹如嘉奖一般,不时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他抓住了那人的是手臂,苍白的肌肤上已经满是针眼,随手挑了一块地方,他熟练地将针筒扎进静脉。
随着针筒不断推进,那人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软绵绵地靠着墙壁,脸上终于露出了愉悦的表情,刚刚的痛苦和狰狞瞬间就消失无踪。
拔出针筒之后,塞尚随手就将东西扔在一边,他把那人搂在怀里,像是哄孩子一般的轻拍他的胸口。那人不时地嗯哼一声,嘴里喃喃地叫着塞尚的名字。
“许锦书,我没有骗你吧,那天,我不是也回来了?”
说着,塞尚不禁笑出了声,好半天才又说道,
“答应你的事情我都做到了,买到了货,这里也只有你和我,所以,你总该满足了吗?”
见许锦书不答话,塞尚便低头去看他的情况。那人似乎已经睡着了,蜡黄的脸上是满足的表情,嘴角带着浓浓的笑意,无需言语就已经回答了塞尚的问题。
很快,那人就睡熟了,塞尚松开手,由着他睡在地上。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手铐,把那人双手铐在一起,链子的另一头连接着床脚。
刚要准备离开,塞尚忽然瞟见窗边有一滩水渍,借着月色的光芒,隐约可看出是尿液。他厌弃地转过头,快步走出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并从外面反锁住。
客厅的日历上面,这一天的日期画了一个红圈,三个月前的同一天,也做了同样的记号。客厅的地板上还有不少花瓶的碎片,塞尚却好像看不见一样,毫不在意地做着自己的事情。眼睛虽然看着电视机,脑中浮现的全是许锦书刚刚的样子,塞尚不可抑止地大笑起来,脸上的表情诡异而又凶狠。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人睡得很熟,就好像是死了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他的表情满足而又欣喜,仿佛是沉溺在了一个美好的梦境之中,已经渐渐地舍不得醒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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