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鸣,你以前也不属狗啊?”
“没咬你。”他低头,指腹轻轻剐蹭她的唇缝,眼里淌出了些许志得意满,“没破,不会有人看出来的。”
“真的?”她狐疑。
“真的。”
她偷偷地、小幅度地动了动口腔里的软舌,低声:“但是有点痛。”
男人立马关心道:“哪?”
“舌头。”她用更低的声音说,“你吸得太用力了。”
“……”
每个字都是赤-裸裸的勾-引。
孟鹤鸣感受到喉间愈发干涩,眼睛危险地眯起:“要不要跟我回半山?”
央仪听出个中含义,重重地拧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别得寸进尺!”
疼痛短暂地压制了腾起的欲-望。
他低声笑了下,手掌很轻地揉过她的头发。
“你笑什么?”央仪眼巴巴地望着他。
“没事。”他摇摇头。
在笑自己怎么像个毛头小子。
去行政酒廊要了两杯喝的,她解了渴,他的燥意被冰威士忌压下去了,才送她上楼。
只不过后来又没忍住,在电梯里吻了她一次。
空窗后再度温香软玉在怀,滋味实在蚀骨。
晚上孟鹤鸣独自回了半山。
衣帽间曾被他一件件丢在地上的衣裙又被管家一一摆了出去,乍看起来,与从前无异。
他难得有耐心研究这些女款,翻看了一遍,半夜三更给助理打电话。
崔助刚进入梦乡。
看到电话警觉地坐直:“老板?”
身体精神,思维还在朦胧的状态,连平日里的称呼都变了。
要知道不久前有人在孟鹤鸣面前喊过“老板”这两个字,当时男人淡淡地瞥过一眼,客套提醒:“这样喊显得我年纪有些大。”
原以为老板不是会在乎这些的人。他们平时也只在小群里这么说说,一不小心喊顺口了才冒出来。
此后身边的人纷纷心照不宣地避开这个用词。
但今晚,孟鹤鸣注意力不在其上。
崔助想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处理,于是竖起耳朵,随手扯了张便签纸摊在手心,准备记下要点。
几秒后。
电话那头的男人说:“半山这里的衣服怎么还是以前那些,最近没新款?”
不会啊,每季新款都是按照老板的尺寸一样不差送到他常住的几栋房子里的。
他每个月都会和管家对账,照理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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