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现在正在华盛顿。&rdo;斯蒂尔曼说。
&ldo;随着他的到来,舍恩伯格小姐的接头地点也改变了。我们跟着她一直到了大使馆,阿德诺尔就在那儿。&rdo;
&ldo;你们为什么不逮捕她呢?&rdo;
&ldo;原先我们并不想摊牌,&rdo;斯蒂尔曼说,&ldo;可是,由于斯特姆与兰丽的卷入,我们只好在她的接头地点抓住了她。&rdo;
史密斯补充说:&ldo;她随身携带着一份s&iddot;s&iddot;s部队所有成员的花名册。&rdo;
参议员脸色煞白。
&ldo;花名册的副本还在你手里吗?&rdo;斯蒂尔曼和和气气地说。
参议员哈尼特摇了摇头:&ldo;昨晚上我就把它送走了。&rdo;
斯蒂尔曼俯身向前:&ldo;送走了?&rdo;
&ldo;交给我的行政助理带走的,我叫他在麦迪逊把名册交给斯特姆。&rdo;
斯蒂尔曼与史密斯交换了一下眼色。接着斯蒂尔曼转向参议员,不紧不慢地说:&ldo;去旅行几天好吗?&rdo;
斯特姆的母亲打开房门,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站在走廊里。他微微笑了笑,那是一种强悍的笑,她立刻就吓坏了。
&ldo;威廉森太太,我叫拉尔夫&iddot;格尔曼,参议员哈尼特的助理。&rdo;马丁&iddot;凯特纳冒名顶替。
&ldo;是吗?&rdo;她说。
&ldo;恐怕我们搞错了一件事。&rdo;
她注视着他。
&ldo;参议员的信使是不是给你儿子送来一个包裹。&rdo;
&ldo;是的,送来了。&rdo;斯特姆的母亲不假思索地说,但是她马上就后悔不该说出来。
&ldo;我们必须把包裹拿回去……&rdo;那人开口了,可是她打断了他的话。
&ldo;我已经把包裹带到他在坎布里奇的寓所去了。&rdo;
那人皱了皱眉头:&ldo;什么时候带走的?&rdo;
&ldo;大约一小时之前。&rdo;她说。
凯特纳差不多立刻就断定这个女人在撒谎。
当斯特姆一踏进房门,就发现自己的屋子显然被搜查过了。书桌附近到处撒满了纸片,卧室的衣柜被打开了,衣架上和抽屉里的衣服都给翻了出来,乱七八糟地堆在地上。搜查这个房间的那个家伙一定是慌慌张张干的,斯特姆疑心自己很可能与这个不速之客失之交臂。
他迅速地检查了一遍,发现什么东西都没丢,这就意味着,来者寻找的东西并不在这儿。这真有点令人费解,于是斯特姆回顾了两天来发生的一切,他突然醒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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