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别想把我推来操去的!&rdo;
&ldo;我说了,&rso;别胡闹。&rso;你要去见族长。别给我添乱,弗拉基。不然的话,我把你的脑袋塞进你嘴里去。&rdo;
&ldo;我要去见克劳萨船长!&rdo;
那人松开手说:&ldo;你会见到他的。但是现在族长命令你过去……族长可不等谁。好了,你是愿意老老实实地过去,还是我把你一块一块搬过去?&rdo;
索比选择老老实实。腕关节受重压,掌骨之间一个神经节被死死掐住,这些都有很强的说服力。上了几道甲板之后,他被推进一扇开着的门里。&ldo;族长,弗拉基来了。&rdo;
&ldo;谢谢你,三甲板长。你可以走了。&rdo;
索比只能听懂一个词&ldo;弗拉基&rdo;。他站起来一看,发现这个房间要比自己房间大上许多倍,房里最显眼的东西是占据了很大地方的大床,但主宰着这个房间的却是床上那个身材矮小的人。床的一边静静地站着克劳萨船长,另一边是一个与船长年龄相仿的女人。
因为年龄关系,坐在床上的老婆子身子骨有点干瘪,但却散发着一种威权。她穿着华丽,单是裹在稀疏头发上的那块薄头巾,要论钱的话,索比在任何场合都没见过那么多钱。但这些索比全都没看见,只看见她那一双凶狠凹陷的眼睛。她看着索比说:&ldo;原来是这样一个人!大儿子,我料想有不少麻烦来了。&rdo;她用芬兰语对船长说。
&ldo;母亲,这个口信不可能是胡乱编造的。&rdo;
她哼了一声。
克劳萨船长谦恭而又固执地继续说下去:&ldo;你自己听听这个口信吧,母亲。&rdo;他转身用国际语对索比说,&ldo;再把你父亲的口信说一遍。&rdo;
索比不知道为什么又要让他复述一次口信,不过他马上就服从了。再一次见到老爹的朋友,他松了一口大气,于是就把那个口信从头到尾背了一遍。老婆子听他背完了,转过头去对克劳萨船长说:&ldo;这个男孩是什么人?一个弗拉基!竟然能讲我们的语言!&rdo;
&ldo;不,母亲,他一个单词都不懂。这是巴斯利姆的声音。&rdo;
她又回过头去看看索比,用芬兰语跟索比讲了几句。索比不解地看了看克劳萨船长。她说:&ldo;再让他重复一遍。&rdo;
船长转达了母亲的意思。索比感到困惑不解,但还是听话地重背了一遍。索比背诵时老婆子静静地躺着,其他人侍立在侧。她紧锁眉头,满面怒容。最后用嘶哑的声音道:&ldo;欠债必须偿还!&rdo;
&ldo;我正是这么想的,母亲。&rdo;
&ldo;但为什么偏偏是我们抽中了这支签?&rdo;她愤愤地说。船长没有吭声。她平静了许多,接着道:&ldo;口信是真的。我原以为肯定是瞎编的呢。要是我早知道你要把他带到船上来,我一定会拒绝的。但是,大儿子,虽然你很愚蠢,但你是对的:欠债必须偿还。&rdo;她的儿子还是一言不发,她又生气地说,&ldo;嗯?声音说大点!这笔债你想怎么还?&rdo;
&ldo;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母亲,&rdo;克劳萨慢吞吞地说,&ldo;巴斯利姆要求我们只在有限的一段时间里照顾一下这个孩子……直到我们可以把他托付给同盟国军舰为止。需要多长时间呢?一年或者两年。确实可能出现一些问题。但我们毕竟已经有了一个先例‐‐那个女弗拉基。这个家接纳了她‐‐勉强接受了,但现在已经对她习惯了,甚至很喜欢她。如果母亲用同样的办法帮这个孩子一把……&rdo;
&ldo;胡说!&rdo;
&ldo;但是母亲,我们有这个义务啊。欠债必须……&rdo;
&ldo;住嘴!&rdo;
克劳萨闭上了嘴。
她继续平静地说:&ldo;你没听见巴斯利姆托付你的话吗‐‐&lso;请求你能像我一样,帮助他、管教他。&rso;巴斯利姆跟这个弗拉基是什么关系?&rdo;
&ldo;呣,巴斯利姆说他是他的养子。我原想……&rdo;
&ldo;你根本没想过。如果你顶替了巴斯利姆的位置,你会变成什么人?这个口信,还有其他解释方法吗?&rdo;
克劳萨显得很为难。老人继续说:&ldo;我们西苏号欠债总是全部还清的,从来不会只还一半,也不会短斤缺两,一定是彻底付清。这个弗拉基必须过继给你。&rdo;
船长的脸一下子毫无表情。另一个一直在旁边做点小事的女人也放下了手里的托盘。
船长道:&ldo;母亲,家里会怎么……&rdo;
&ldo;我就是家!&rdo;她突然转过身去,对身边那个女人说,&ldo;大儿媳,把我几个大一些的女儿叫来。&rdo;
&ldo;是的,婆婆。&rdo;她行了个屈膝礼,走了。
族长瞪着船舱顶板,半晌,仿佛突然绽开一丝笑意。&ldo;这也不全是坏事,大儿子。有了这件事,下次同胞聚会时会出现什么情况?&rdo;
&ldo;嗯,他们会感谢我们的。&rdo;
&ldo;感谢买不来货物。&rdo;她舔了舔薄薄的嘴唇,说,&ldo;人们会欠西苏号一笔债,各飞船的地位也会发生改变。我们不会有什么损失的。&rdo;
慢慢地,克劳萨笑了。&ldo;您的头脑一向很灵敏,母亲。&rdo;
&ldo;对西苏号来说,幸好如此。把弗拉基男孩带下去,替他准备好。这件事得赶紧办。&rdo;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别回头看 笼中缪斯 关于我嫁入豪门那些事 红棺新娘 地尸 魔鬼三角与UFO 404号安全屋 金田一猫咪之事件 杀人三叶草 轮回密码 山村尸咒 他狠我就乖了ABO 我才七岁,老朱你让我监国? 常德“9.1”大案纪实 鹤顶红之杜十娘—冷夜暗香魂 男神直播打脸后红了 丧系病患拯救指南 鬼没神出 鬼灯 两个莫得感情的搞cp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