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再加上她软磨硬泡,贴身央求,我的不悦情绪和抵触情绪渐被扫除殆尽。
我闭了眼,站起身,抬起双手,轻搭她两臂上,道:“愚兄这便宽衣解带。”
只听冯冼惟忠急促呼吸道:“妹妹愿助哥哥宽衣,以减哥哥压力。”
我吸吮着她的如兰之息,感受着她的入微体贴,重重颔首。
冯冼惟忠便动起手,边解我的上衣,边道:“哥哥若感不适,务请即刻提出,妹妹当立即停手,以适才所述之法为哥哥解除紧张惶恐。”
我点点头。说话间,我的上衣全被褪除,冯冼惟忠的温柔双手和温暖鼻息一起撩拨着我的胸膛。
只听冯冼惟忠轻声道:“哥哥冷否?”
时为盛夏,何况是在极南之地,此刻虽处大院深宅,亦无受凉之说。然而冯冼惟忠的悉心呵护实在令我感动,我动情道:“惟忠妹妹,为兄不冷。”
此时,冯冼惟忠滚烫柔滑的双手已在我的腰间探幽索隐。
她的手一刻不闲停,微微喘息道:“妹妹从不喜诳语,实话实说,哥哥之体,光洁匀称,男子之中算是万里挑一,好令妹妹垂涎。只是,哥哥是大唐瑰宝,妹妹能睹哥哥身体,已属万幸,不得皇命,永不敢享。”
我无法自控了,那温柔已不听使唤,行将玉立,我急促呼吸道:“哥哥愿与。”
我压抑多日的本能忽然爆发了,睁开眼,衣衫不整地站起身,抱住她。
令我惊诧的是,冯冼惟忠竟然抗拒起来,边用力推我,边道:“哥哥有意,妹妹感动,然而,妹妹今生绝不可有负皇恩祖训。哥哥万金之体,乃大唐瑰宝,何去何从,只能听圣上调遣,妹妹惟盼圣恩能及。”
我听得这般愚忠之言,既好气,又好笑,被她这番话一激,我的那股本能有增无减,全身气力爆发出来,紧紧抱着她,将她逼向室内一角,只见她摇摇欲倒。
突闻她大喊一声:“哥哥!”我尚未反应过来,已被她推了个趔趄,连连后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她满面绯红,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但似乎并不生气,反而有些失落之色。我望着她,一时无语,移时,乃听她声音低沉道:
“能得哥哥所爱,惟忠三生有幸,惟忠亦爱哥哥,然而,哥哥万金之体,乃大唐瑰宝,何去何从,只能听从圣上调遣。若无圣上旨意,惟忠宁死也不会背负祖宗之训,宁死不会辜负浩荡黄恩。也请哥哥体谅惟忠。”
她说到最后,声音低缓,颇有凄凄无奈之调。
但我不仅无法生出同情,反而在心中痛骂她愚忠自苦,蠢不可及,心眼僵死。
我实在憋不住,迸了一句:“你之所为,好令为兄无语,真真是奉旨好色。”
原以为冯冼惟忠听闻此言,必会生气,不料她闻言竟苦笑起来,这苦笑虽声音低微,却并不难听,我的心弦,竟被她的两声苦笑撼动了,适才对她的无奈和厌愤,顿然无几。
冯冼惟忠却很快敛了笑容,神色颇为凝重,叹息道:“我兄所言极是,惟忠并非不食人间烟火,岂有不好色之理?何况两年不见男子。然而,人各有命,不可不从。贱妹原本只是府吏之妇,不意竟得此造化,如不自惜,必遭天谴。如兄所言,若能奉旨好色,已属万幸。”
这套天命论,虽然听来貌似荒唐,但迥然异于那套愚忠之论,令我好一阵思索,正想问她一个问题,只听她说:“妹妹继续为兄检验。”说罢,不等我回答,蹲在我的身前,双手动作快如闪电,须臾之间便将我的残余衣物去除,接着托起我的双脚,将我的鞋袜除去,端详、抚摸着我的双脚,道:“哥哥真乃玉足,白璧无瑕。”
我的气又升腾起来,没好气地说:“既然色胆如鼠,何须夸赞人家身体?”冯冼惟忠哈哈大笑,并无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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