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手指将床单紧抓出蜘网纠结(呐,改变一下吧。他的呼吸停吐在对方的肌肤上。)刀尖细致而缓慢,猎物的头颅几乎极尽所能的後退,身体则微微向上弓起,雪白的肌肤上覆盖了一层全是冷汗。
每一个细胞都在嘶喊著:真正重要的,一样也不给你。
一样也不给你,绝对不会给你。
随著一阵意料外的抽气,他低头轻吻一颗,挖去另一颗,短暂结束一段酷刑。
他确信自己喜欢这个颜色的眼睛。
喜欢,想要,於是得到。
琥珀色,清澈而明亮,沿著虹膜的线条沿伸向外,有如收拢般将光线停留在眼球表面。於中的邃黑瞳孔则反差极大显得异样的深不见底。
第一次看到那对眼睛的时候他想到一个人,收敛视线後看清眼神後则想到另一个人,於是原先想到的究竟是谁都模糊成黑夜里的影子。
不重要,不去想,忘记了。
忘记了,不重要,不去想。
可惜太美丽的东西无法停留太久,血液慢慢蜿蜒回原先的地方,握在手上的眼珠亦消逸在空气中。再生时肢干无法停止的颤抖,反射性发出的□□慢慢、慢慢的溢出嘴角,随著恢复的速度而逐渐变成惨烈的哀嚎。
她正在复苏。
一切都在无意识下进行,不是伪装,不是谎言,不是载满防备虚假的什麽都不去想。於是他忍不住扬起嘴角,亲吻对方毫无掩饰发著冷汗的额头。
那时候他说,「让你喜欢我一定很有趣吧。」
那时候她说,「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
库洛洛从不说假话,而夏洛没有一句真话。
人生的一段插曲,相互欺瞒的一场游戏,最终尘埃落定成一场荒谬的骗局。
再次对上眼的时候,那双眼睛诚实得吓人。连诚实都是武装。
她在自己的世界里筑起了高墙,把所有重要的事物用那道墙遮挡,只专心一志的看著他,只看著他。几乎不可理解的把所有的脆弱都暴露在敌人的目光之下,却用最坚决的方式守护住所有的必要之物,直到连自己都忘了高墙还有墙以後的事物的存在。
骗过别人以前,要先骗过自己。
如出一辄的微笑角度,疑惑的反应,转移话题的模式,无奈的顺服。不曾有过改变的每一个反应,无声地嘶声力竭哭喊著离开。
步步紧逼,退让。紧逼,退让。
熟悉而异样的景色,陌生却自然的生活。苍白的流星街开出了第一朵花。
用耐心浇灌,以温柔养护,期待最後连根拔起时亲吻花朵的尸骸。
--不可以碰喔,除了我,谁都不可以碰喔。
所有谎言都破除的那一刻,他甚至想紧紧拥抱住对方。
自头至尾都未曾立足在同一平面上,仅有毫无掩饰的哀鸣与模糊的影子。--就是存留在几百个夜晚里这麽简单的冲动而已。
那第一晚他压制著逐渐窒息的躯体,在她耳边轻言,吐出的字句不受控制,
「欢迎来到恶梦。」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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